要我说,《浪姐3》、王心凌也救不了“她综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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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王心凌 总冠军#的词条爆上微博,让久未关注的播播恍然大悟:原来《浪姐3》还没收官呀。
尽管在众多“国家大事”的词条中显得格外戏剧化,但细数近几年能让观众记得住(看得见)的综艺节目,《乘风破浪的姐姐》(简称《浪姐》)绝对是有姓名的。
无论是节目宣传重点还是情节设定,《浪姐》绝对是妥妥的“她综艺”。官方在节目定位方面也说明,节目的重点是“呈现当代30位不同女性的追梦历程、现实困境和平衡选择,让观众在过程中反观自己的选择与梦想......”
播播还记得2020年《浪姐》节目制作风声爆出来时互联网上的一片喝彩和欢呼,而如今节目已经走过三季,我们不禁想问:《浪姐》可以拯救“她综艺”吗?“她综艺”真的可以为女性正名、凸显女性解放吗?
近年来,随着女性社会地位、经济实力和消费能力的提升,互联网驱动“她”经济获得新发展,女性诉求不断得到关注与重视。也正因如此,“她”综艺也成为综艺节目获取女性市场的新开发领域。
“她”综艺主要指以女性作为节目主要呈现对象,内容围绕女性情感、事业、外形等领域,探讨女性的生活价值和社会地位,并将女性作为主要受众的节目形式。
从节目的叙事特征上看,“她综艺”以女性为核心,凸显女性的叙事主体,让女性为自身发声,同时设置旁观者的身份对女性主体进行审视。从这点上看,女性在“她综艺”中既是有主体意识的“自我”,又是被观看的“他者”。
无论是早年风靡一时的《超级女声》,还是近几年来频出的《创造营》《女儿们的恋爱》《妻子的浪漫旅行》以及今年霸占多次热搜的《乘风破浪的姐姐》,我们可以看出,从女性叙事的角度看,“她综艺”具有三个基本特征:
第一,以女性为核心切入点的叙述视角。这类节目通常将女性放置于叙事的核心地位,围绕女性而展开叙述。
第二,注重刻画多元女性形象,“看见”她们的多个面向和独特价值。
第三,具象呈现女性,而不是将她们简单地归为一类。
从这点来看,“她综艺”确实有助于女性的解放,或者更具象一点,确实为我们展现了多元的女性形象。
以《乘风破浪的姐姐》为例。首先“三十而骊,青春归位”的口号就回应了社会加注在女性身上的第一道“枷锁”——年龄。“30+”的年龄标签在传统意义上代表着焦虑、衰老、不自信,但是节目却恰恰邀请了30位30+的姐姐,全方位地展现了中年女性的美丽与自信;
其次,《浪姐》在节目中也对于女性(尤其是中年女艺人)的职业困境进行了回应。作为中年女艺人,姐姐们在演艺职场上也处于非常尴尬的境地(虽然现实社会中的这种就业困境要严重得多),甚至初舞台的表现也有很多姐姐们都非常一言难尽,但节目组通过展现姐姐们的奋斗、蜕变和人生观来宣传自己的价值理念——三十而励。
无论是节目视觉表现还是理念穿搭,我们不可否认的是这些层出不穷的“她综艺”节目确实为观众呈现出不同于传统女性的多种面向,让我们看到了不同阶段、不同类型女性人生的多种可能。不仅如此,“她综艺”也对女性的生存况味进行了相对清晰的呈现,这对改变媒介中女性叙事的刻板性和能指的空洞性颇具价值。
但问题就在于,这种展现的多样性在多大程度上可以真正的有助于女性的解放?女性意识又在多大程度上被激活、被传播、被认同呢?
需要指出的是,“她综艺”本身既是一种视觉作品,同时也是品牌商品的宣传阵地,它的诞生从一开始就与商业和消费紧密相连。
也正因如此,在为荧幕里愈发多样的女性形象鼓掌的同时,我们必须时刻保持警醒。唯有如此,我们才能避免陷入“她综艺”呈现出的美好幻境中,更客观的审视它。
首先,在“她综艺”中,女性始终是被凝视的对象。
女性主义电影理论家劳拉·穆尔维曾指出,在电影这个最具意识形态的场域中,“摄影机凝视女演员、男性角色凝视女性角色、大众凝视银幕的三重凝视关系,牢牢锁死了画框中女性的可能出路”。这里播播想说的是,在“为多元女性形象奔走呼号”的“她综艺”里,女性仍然逃不了被评价、被选择、被量化、被凝视的命运。
其一是屏幕里的女性。“她综艺”的影像都是以女性嘉宾为中心而展开的,作为前台表演者的女性是景观的主要构成。一方面,节目的制作者早在一开始就预设了观众是寻求视觉享受和心理满足的主体,因此,无论是舞台的搭建还是嘉宾的选择,节目组一开始便是费劲心思的,而从这一点看,节目本身便现在的包含着某种评价和审视;另一方面,尽管节目宣扬的是“自我叙述”,本身也尽可能地让女性以第一人称视角进行叙述,但无论是拍摄时面对的镜头,还是镜头后的观众,这种“被凝视”状态下的自我剖析本身就不可避免的带有很多“表演成分”,再加上后期的剪辑加工......(你细品)
其二是屏幕外的女性。“她综艺”是视觉媒介作品,女性群体是“她综艺”的目标受众和主要受众群。当我们在观看节目时,你以为自己是“看风景的人”?其实你早已成为他人眼中的“风景”。节目制作方在把握了解受众心理需求的基础上进行“她综艺”的制作,在取悦受众的同时将其拉进“仿真”环境,为进一步输出价值观念做铺垫。无论是节目制作前的“喜好预判”,还是节目播出时的理念传达,你其实已经在不自觉间被“拿捏”了。
除了被凝视外,我们还应该认识到,“她综艺”以女性为主角构建了独特的视觉景观,人们通过屏幕进行观看,看似是休闲娱乐的消遣,实质上是消费文化逻辑下的景观图像。在“她综艺”女性景观的制作与传播过程中明显存在着消费异化的现象。
其次,“她综艺”仍未跳出女性外貌和情感的牢笼。一方面是节目对于嘉宾外在形象的“美化”和“神化",无论如何,姐姐们在屏幕中的形象永远是美丽可爱的,与之相关的话题也一直围绕姐姐们的身体展开:张天爱的身材、阿娇瘦了、阿娇好美、薛凯琪好美......一系列的讨论仍然体现出社会对于女性评价的固化和单一化;另一方面,在呈现姐姐们的“私下生活”时,情感问题始终是重头。
波伏娃曾在《第二性》中明确表示“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形成的”,性别从来都不是固定不变的,它是建构出来的产物,是一个无始无终的过程,而女性始终以“他者”的身份存在,直到今天。
后现代女性主义认为,在男性话语体系的支配下,女性的本质特征及生存经验是由男性言说的,性别差异与偏见的存在,势必造成对女性本质特征和生存经验的歪曲。因此,实现女性的全面发展和真正解放,构建女性自身的话语体系尤为重要。
我们有理由相信,在未来会出现各种各样类型的“她综艺”节目,但我想,唯有找到“自我”,学会阐释“自我”,那么“她综艺”才能够真正的获得“自救”,而我们才能够真正的为其欢呼。
参考文献:
1.安晓燕.创作样态、话语传达与支配力量——浅谈国内“她综艺”的生产[J].中国电视,2020(02):74-78.
2.黄巧维.“她”综艺中女性形象建构的困境与突围——以《乘风破浪的姐姐》为例[J].新媒体研究,2020,6(19):94-96.
3.周心怡.女性主义视角下“她综艺”的叙事特征与发展困境[J].科技传播,2021,13(07):84-86.
4.殷乐,申哲.“被看见的她们”:“她综艺”女性叙事探析[J].中国电视,2022(03):100-106.
5.金叶.中国综艺节目女性主持的“异化”研究——兼评安吉拉·默克罗比的后女性主义理论[J].中国广播电视学刊,2018,(11):75-79.
6.李惊雷,闫艳艳.“她综艺”中女性景观的建构与消费[J].当代电视,2022(06):3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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